美其名曰:“你现在是我媳妇,孝敬父母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梁米不是没有反抗过,可她一个女人,力气哪比得上钱彪个大男人?
钱彪吃她的花她的也就算了,娘家父母一到发工资的点,就给她打电话。
话里话外就是家里不容易,让她寄钱回家。
她也很迷茫跟不解啊,想不通曾经那对眉慈目善的爹娘,怎么变成如今的模样了?
最过分的是,后来的钱彪染上了D/博。
开始的时候倒还好,会准时准点的过去上班,D得也不大,时不时的还能赚个几块钱。
可后来,钱彪越D越大,每天不上班,净蹲在牌/桌上了。
都说十/赌/九输。
钱彪D/输了,就来抢她的钱。
好在她住在女寝里,钱彪进不来。
可谁曾想,D/红了眼的钱彪拿不到钱,居然敢去借G/利/贷!
并将她做D/资,输/给了其他男人!
那些人什么东西没见过?
她反抗过,可没用。
短短两年的时间里,她被毒/打过,也流/产过,身体早就废了。
要不是傍/上了个大哥,让钱彪有所顾忌,能不能活到今天还是个迷呢!
反正她也不想活了。
娘家只盯着她手里的那点钱,婆家又烂如粪坑,就她这样的残花败柳,活的每一天都是赚的。
可不知怎的,她最近的脑子里面,总是时不时的想起曾经跟华梨初姐妹的那段对话。
所以,今天一看到她们两,就没忍住的走上前了。
华梨初最后说的那句话,她懂。
没跟钱彪领结婚证,这就意味着,只要她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到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她的地方,就能重新开始。
可,她还能重新开始吗?
梁米迷茫的注视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疤,过了好一会,才撑着墙壁,缓缓从地上站起来。
能不能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也许呢?
……
虽然已经放了寒假,可华梨初并没有停下学习的脚步。
将生意扔给华安桃处理后,便全身心的再次投入到了题海中。
遇到不懂的理科题目,她就用红笔圈出来,等华安桃得空了,再问她。
经过专项训练的华安桃,早已今非昔比。
光看她对那些理科题目的理解,便甩了曾经几条街。
这样的她,教起华梨初来,自然也是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