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相貌堂堂,说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都是谦虚。
偏偏,主子的情路坎坷。
入影心中叹气。
果不其然,赫其樾又气了。
演练了好几次的沙盘直接倒在地上,就连桌子,都被人拍碎了。
阿鸢!
她当真如此不在意他?
“好。”
“好得很。”
男人脸色阴沉,他起身,周围的气息变得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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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影只觉得自己的脸被那些无形的冰渣子打得生疼。
主子要做什么?
“下去。”
“不许任何人靠近阿鸢的营帐。”
赫其樾吩咐完之后,他就出门了。
入影瞬间明白自家主子要做什么了。
主子做那事的时候,方圆十里都不许有人。
唉!
其实主子和丽妃试试也不错的。
可惜……
赫其樾大步去了南织鸢的营帐。
彼时她睡得迷迷糊糊,眼中含泪。
原来她在做噩梦。
南织鸢又梦见了自己那不堪又可悲的上辈子。
连晚霁身为她的夫君,他心系嫡姐。
她知道,一开始的连晚霁也无辜,可偏偏,最后伤她最深的人,是他。
他甚至冷眼看着她被他的母亲欺负。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赫其樾也是。
天底下就没有一个真正好的男子。
女子永远都是弱势。
男子可以随意纳妾,甚至三妻四妾,女子必须遵从,甚至还要殷勤地帮自己的夫君纳妾。
若不,便是妒妇。
善妒还犯七出,夫君可以随意休妻。
自古以来,所有的规矩都在约束女子。
女子生来便是可怜,孤苦无依,出嫁便是泼出去的水,生死便由夫家做主。
就这样的人生,南织鸢又哪敢再赌一次?
她走错一步,都是万劫不复。
不过,她今晚的噩梦也不全是坏的。
她又梦见了那个兰舟。
那个替她收尸了的蒙面男子。
他到底是谁呢?
南织鸢睡梦中不禁蹙起眉头,她在思考。
赫其樾坐在床边,借着点点月色,他看清了她的脸。
她怎么在哭?
她的脸颊挂满了泪水,为什么?
赫其樾很快就胡思乱想起来了。
她这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还是说,她以为他宠幸了别的女子哭了?
当然,他希望是后者。
阿鸢真的会因为他宠幸别人哭吗?
她也会嫉妒了吗?
若真是这样,该多好?
只要她勾勾手,他的眼中不会有别人的。
或许是因为他的注视太过强烈了,南织鸢到底醒了。
梦魇结束,她下意识惊呼一声。
下一刻,她就被吓到了。
“赫其樾?”
也只有他,大晚上能坐在她的床边了。
不过,他怎么来了?
他不该在……那个丽妃那里吗?
南织鸢脑袋有些宕机,好一会才想起来。
现在应该还没到子时吧?他怎么来了?
怎么……结束的那么快?
他身体不好?
和她做那事的时候,恨不得将她弄死,怎么到了丽妃那就那么快?
真是奇怪。
“你在想什么?”
“阿鸢。”
察觉到人在失神,他开口,她的眼睛怎么回事?老是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她是不是想要他挖了她的眼睛?
“没什么。”
南织鸢知道,他这是在警告她了,她忙摇头收回视线。
“既然阿鸢醒了,那就来陪本汗。”
说完,赫其樾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
他吻住了她。
窒息的感觉瞬间侵占她,让她有些不适应。
南织鸢下意识挣扎。
而且,他刚刚和丽妃才在一起,现在又来她这里?
他的精力不是用完了吗?
南织鸢有些嫌弃,她推他的力气更大了些。
没错,她嫌弃。
她不想和别的女子抢一个男子。
女子本就可怜了,她不想和丽娘又过上后宅争斗生活。
赫其樾几乎明白她在想什么。
他吻得更凶了,他不许她拒绝。
最后,还是他先妥协了。
“我没碰过别的女子。”
“我今晚也没去别人的营帐。”
“阿鸢,你听清楚了吗?”
他语气幽幽,他咬她的唇。
南织鸢只感觉唇上一疼,她下意识摸了一下,摸到了些许湿润,也不知道是不是血?
后来她确定了,就是血。
男人和她唇舌纠缠的时候,她口中满是血的味道。
很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