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他要来杀她?
她都要被他吓坏了。
“怎么?不叫夫君了?”
他挑刺,面色难看。
“夫君。”
她从容地改口。
赫其樾还是没有将剑收起来,他目光幽幽的盯着她。
阿鸢,她到底几分真心?
她是不是觉得一直耍着他特别好玩?
“夫君,你受伤了?”
南织鸢看见血了,她瞬间清醒。
这是怎么回事?
她的眸中一闪而过担心,不过转瞬即逝。
赫其樾看着她一脸担心,他面色淡淡,他随便她抓着他的胳膊看不停。
她很快就下床了。
“夫君怎么没让竹大夫处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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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伤势加重怎么办?
南织鸢想寻些药膏,然而,这营帐什么都没有。
“夫君疼不疼啊?”
她给他呼呼。
赫其樾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他的心微痒。
他就这样一直盯着她。
一呼一吸间,他才出声:“本汗刺伤了魏太子。”
“给了他两剑。”
他实话实说。
南织鸢听完什么反应都没有。
“阿鸢不担心那个野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态度就是取悦了他。
赫其樾觉得自己疯了。
他竟然仅仅因为她不在意魏太子的态度而开心。
“夫君受伤了。”
“快请竹大夫来吧。”
她一脸着急。
赫其樾下意识捏住她的下巴,他迫使她看向了他。
他想知道,她到底关不关心那个野男人?
可他从她的眼中看见了自己。
她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难道,她不关心魏太子?
赫其樾想着,却迟迟想不通。
他的指尖依旧捏着她的下巴,想不通就不想了。
他直接收紧力气,宽大的身体压了过去,他吻住了她。
她就算担心野男人也没用。
这辈子,她不会再见到魏太子一眼。
他会牢牢地将她看住。
她休想离开他身边。
“阿鸢。”
“张唇。”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他吻得很凶。
下一刻,他直接将她摁倒在床。
两人很快就纠缠到了一起。
南织鸢根本就没机会拒绝。
一旁的春桃听见动静醒来,她立马就出去了。
她不敢打扰赫公子的好事。
小姐也没有求救,那就没有她这个小丫鬟什么事情了。
很快,南织鸢的领口就开了。
她觉得浑身都好痒,她下意识抱住人。
两人均堕入情潮中。
南织鸢被吻得迷迷糊糊,可下一刻,她就清醒了。
她摸到了湿润的血。
“夫君的伤口……”
她提醒他。
再不包扎,血会越流越多的。
赫其樾却不管。
这点小伤,怕什么?
他的指尖微动,她的衣服就被脱下了。
南织鸢露出赤红色的肚兜和一片白皙香肩,因为突然的凉意,她忍不住瑟缩了两分。
就在赫其樾刚想做什么的时候,他又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阿鸢刚刚病好!
他不能对她做这些事情。
赫其樾满眼情欲,他强行逼着自己退开。
就在南织鸢还眯着眼睛等着人接下来的动作时,她整个人都被蒙在被中。
所以?
赫其樾冷脸就要离开。
看得见吃不着,他还留着做什么?
让自己更难受?
“夫君要去哪?”
他将她的亵衣都脱了,这会什么都不做?
“与你何干?”
“阿鸢,别忘了,你只是本汗的宫奴。”
“你没资格过问本汗的事情。”
他此刻浑身躁动,必须去冲一个凉水澡才行。
情欲作祟,他的脑子都糊涂了。
南织鸢:“……”。
宫奴?
他才宫奴呢!
两人不欢而散。
南织鸢心中有气。
赫其樾一定有病!
大晚上拿着剑站在她的床边就算了,吻她没一会又走了。
疯了疯了。
不过,听他的话,魏其舟来找她了吗?
那她是不是有机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