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其他师弟吗?道长,让他休息一下吧。”
“施主有所不知,这种师门丹药的煎制方法,只交给了他一个人,在师门属于单传,最高级别的秘笈。”
“江慧,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师傅!”
小道道号江慧。
江慧委屈的去做活了。老道长和吕大进入密室,吕大把最近药铺的经验状况和老道详细说了,自然眉飞色舞,自信满满。但是从他的声音后音里,老道听出了底气不足,气血两虚,现在他是在靠长春散维持生命,越维持越依赖,越依赖就加大剂量,到后来皮包骨头,全身无力,形容枯槁,只能在塌上度过余生。
本来吕老大今天着重和老道探讨长春散的事的,但当他来观看到这种情形以后,便又长了一个心眼,改变主意了。
“无论小二惊风散也好,孕育药也罢,要十分加心,医病不是害命,从选材,炮制,熬制,到储存,一点也马虎不得,闹出人命来,那是要偿命的。想想有几条命可以偿还。”
吕老大连连称是。
“就像我这个江慧徒子,师门煎药一路,一直单传,培养他八年了,不长成色,名贵药材,炼制师门第一秘药,竟然瞌睡误事,唉,太令人心疼这些千年药材了,杀他的心都有。”
老道说着,竟然眼里有泪流出。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虽然吕老大面静如水,但是心里已经翻江倒海,江北观第一秘药,把老道心疼的都流泪了,面临蛊毒害命时,他都没有流一滴眼泪,这得是多珍贵的秘药啊。吕大心里像进了百只蚂蚁一样,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