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铁柱微微颔首,一脸深表赞同的模样,说道:
“嗯,你所言极是。我心中亦正反复琢磨此事,确需找个合适时机,与叶长征好好聊聊。
虽说我还未曾与他家那孩子谋面,但平日里也曾听旁人偶尔念叨过几句。我听说他家那俩儿子自幼便开始接受严苛的军事训练,尤其是他家那个二儿子,风雨无阻,从未有过丝毫间断。
如此看来,也就不难理解为何那孩子能在敌特分子开枪的千钧一发之际,机敏闪躲,毫发无损了。
那般危急关头,若无过硬的军事素养与果敢反应,决然难以做到!”
说着,陈铁柱微微眯起双眼,似是在脑海中努力勾勒叶卫东的英勇无畏模样,旋即又轻轻摇头,满脸皆是疑惑与惋惜之色,
“只是,我实在难以想通,这孩子既有如此扎实深厚的功底,叶长征为何让这孩子去下乡插队而不让他去当兵呢?”
夏露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间亦透着丝丝遗憾,轻声附和道:
“还能为何?不就是舞儿所言,那叶卫东生性老实本分,在叶家不受待见罢了。
叶长征夫妻这心思呐,确实有些偏心了,不过,他们也是无奈之举。
一家有三个孩子,总得有一个孩子响应国家号召,奔赴乡下插队,做父母的,面对国家政策,确实左右为难,何况他还是通过抓阄这一办法决定的。”
言语间,夏露虽对叶卫东怀有几分同情之意,却也对叶长征的决定表示了理解与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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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铁柱却长叹一声,说道:
“其实,我们军官的孩子,像叶长征这个级别的,两个孩子都去当兵亦是可行之事,并无不可。
不过,他让一个儿子去下乡插队,那也是他叶长征思想积极进步的体现。
对于此事,我们就不必过多去深究理会了。对了,丫头与小方都回来许久了,我们怎的竟忘记问那个叶卫东去往何处插队了?”
夏露满脸惊讶之色,看向陈铁柱,嗔怪道:
“之前一直是你跟舞儿在交谈,我还打算问你呢,闹了半天,那个叶卫东去了哪里插队你都还未曾问起吗?”
陈铁柱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苦笑着说道:
“嗨,我一听说那孩子是叶长征的儿子,就一直在思索此事太过蹊跷巧合,为何会恰好是他家的儿子救了丫头,而叶长征却还未向我汇报详情,一时疏忽,竟就忘记问了。
要不,你进女儿的房间里去瞧瞧吧!”
“你呀!” 夏露佯装嗔怒,伸出手指轻轻指了指丈夫,转身便朝着陈红舞的房间走去。
房间没有锁门,夏露推开门进去,陈红舞竟没有发现。
此时,她正全神贯注地在给叶卫东写感谢信,那写好叶卫东收信地址的信封,正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