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把那老节度使救活,黄巢赶紧让人扶到一边去,心想这搞培训也能死人,还真是日了狗了。
黄巢正在感叹呢,转眼就看到满屋子绿油油地眼光看着自己。
黄巢尴尬的摸一摸鼻子,然后说:
“那个亩产1000斤是最高产量,实际上没有那么高……”
话音未落就听到人群中有人说:
“他娘的,天竺一年三熟!”
然后就有人喊:
“天杀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凭啥好地方都是蛮子的!?”
有那剑南西川节度使崔郸哇哇大叫道:
“某当提10万兵踏平天竺!”
然后就有人喊道:
“老子也有兵!”
然后厅堂里就爆了,这些位高权重的节度使们此时就像东市的小贩一般,丝毫不顾礼仪,开始大声嚷嚷,也不管嚷嚷什么,只是在发泄情绪。
这几年来,随着小冰河期的临近,农业衰退几乎把每一个节度使都折磨得欲仙欲死,先不说养兵,就位维稳都越来越困难。
大大小小的抗捐抗税活动此起彼伏,林林总总的农民起义到处都是。
节度使们陷入了民众反抗带兵镇压,带兵需要搜刮钱粮养兵,搜刮钱粮引发民乱,民乱四起需要带兵镇压的怪圈。
而唐朝的镇兵镇将和牙兵牙将制度又决定了节度使也像坐在火药桶上一样,对军队好就要搜刮民众,对民众好就要薄待军队,薄待军队他们就要兵变,简直就是两头堵!
所以他们才会表现出如此模样!
“行了各位!大家稍安勿躁,且听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