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语，恍如隔世，山风拂过，笑声醉人。

秦牧歌循声望去，那是清风山上，一个小男孩背着小女孩，正在林中嬉戏。

小女孩将头埋在小男孩的肩头上，一双小脚在空中肆意晃荡，还时不时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

那是记忆中的画面，那是曾经的美好再次重现。

秦牧歌连忙加快脚步，却怎么也追不到那个小男孩和小女孩，只是俏皮讨喜的声音直击他的心房。

“哥哥，今晚是不是给曦儿做烧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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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不是才吃过吗？”

“不嘛，曦儿就是想，哥哥做的烧鸡是曦儿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了。”

“行，都依你，照这样下去，清风山上的野鸡都快被你吃完了。”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最疼曦儿了。”

“等曦儿长大了，一定要嫁给哥哥，给哥哥当媳妇儿。”

“那是，小爷可是要成为落星湖上门女婿的存在。”

“不，曦儿，你千万别嫁给他，他就是个混蛋，他害死了你！”

“听我的，曦儿，你一定不能嫁给他！”

秦牧歌发出嘶吼，振聋发聩，却也传不到小男孩和小女孩的耳中，仿佛一直有道屏障，将他阻隔在外。

他能见到小男孩和小女孩的举止亲密，也能听到小男孩和小女孩的欢声笑语，而自己只是个局外人，只能掩面哭泣。

清风山，草屋。

老酒鬼躺在躺椅上，手里抱着一坛子百花酿，面色红润，盯着药田里挥舞着锄头的小男孩和背着竹篓的小女孩，脸上挂满了笑意。

这时膝下孩童的打闹声，将一方小天地点缀的热闹欢快。

小女孩拿出手巾，在小男孩的额头上轻轻擦拭，要将那沾染尘土的疲惫抹除，要让那满眼都是宠溺的笑脸呈现。

这一幕幕的上演，再次让秦牧歌痛彻心扉。

是他自己的大意，让那个满眼都是他的小女孩，成为了过去。

“曦儿……”

颤颤巍巍，伸出无力的手，想要去触碰那久违的感觉，只是天不遂人愿，茫然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