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仍有第二次袭击,内层的、没怎么受伤的暗卫们则是把他推到了洞口外。
“霁光,我当如何赎下我犯下的罪孽。”江云浦似是自问自答,又似是想在虞烛明这儿得到些宽慰。
虞烛明没有再流泪。
她学着江云浦往前哄她的那般,环住了他的腰。
江云浦低头望着她的发旋,看了好一会儿才含着笑开口:“霁光啊,你是要抱我,还是要绑我啊?”声音还有些嘶哑,似乎是忍住了泪意。
虞烛明这才注意到,她抱江云浦时没有留意他的手,这会儿他的两只手也被她一同圈在怀中了。
“哦,那不抱了。”都有心情开玩笑了,江云浦自愈力一定很好吧!
想到这儿,虞烛明就要走。
江云浦好笑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霁光,等等我!”
——
玉永之行暂时告一段落。
由于不急着赶下一趟旅程,几人准备留在玉永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如果能等到博安回来那当然是最好了。虞烛明咬牙切齿地想。
这日回去时,房间又不免要重新分配,于是明巡最后还是去了东拾那屋,虞梓英则跟相元一块儿睡。
到安寝时,江云浦又要闹别扭,说是虞梓英睡过这床,他要换床单。
虞烛明就坐在床边的书桌旁,撑着头看他,笑意里隐藏的杀机怎么也藏不住。
江云浦一秒化身川剧变脸大师,以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望着虞烛明:“那毕竟是外人嘛,我只睡得惯有你味道的床。”
虞烛明:“咱能要点脸不?”
这显然是不行的,江云浦心里回答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