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昌原来就是60年代初京城大学中文系的研究生。自然对他们学校很了解。
季宇宁骑车带着王朝银,再次来到小南门外的长征食堂。
今天的长征食堂门口,站着一排正在排队打啤酒的人。
俩人直上2楼。
季宇宁点了3个带肉的菜,又要了两扎啤酒,他知道王朝银这人特别能喝啤酒。
等着上菜的空档,季宇宁先在餐桌上把王朝银给他的文联和作协两个入会申请表填了。
小主,
“哎,对了,季宇宁,我听许以说,全国作协你可能是理事。那你应该就是最年轻的理事了。
另外,这个月或者下个月,咱们张主编可能要专职负责作协这一块,嗯,他就不再担任人民文学杂志社的主编了,新的主编是李季过来替他。
还有,这周六也会宣布文艺报重新复刊,吴太昌可能要调到文艺报去。文艺报也是张主编负责。”
季宇宁知道,今年整个文艺系统变化会比较大。
这叫做喜人的变化。
“你这个月初寄来的那篇那山那人那狗,我和许以都觉得挺好,小说里有一种特别清新的感觉。好像还很少有人写到乡邮员的生活。
建清说你这篇短篇小说构思很巧,写的也很凝练。
他说现在很少有这种写普通人的小说。”
“这篇小说一直没工夫写,我们宿舍里我的上铺,他老家是湘省汨罗的。
这小说里面很多地名,都是从他嘴里听来的。
之所以写这篇小说,就是我发现最近写伤痕的小说太多了。
我想文学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有各种不同的面目和气象。”
“我今天过来,许以让我跟你说一下,嗯,还是希望你多给我们这儿投稿。
你知道吗?现在每次我们新的一期杂志发行,报纸上登出的杂志目录,只要有你的名字,这期杂志就会很快卖脱销。
我们编辑部都知道你现在上学,上个月知道你又报考了今年的研究生,估计你学习比较忙,但是最好还是能抽出点儿时间来,给我们杂志社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