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从广播大楼回来以后,朱琳好几天心里都很不痛快。
走到广播电台的大门口,季宇宁扶住车,转过身来,对金老师说:
“金老师,您晚上有事儿吗?”
金老师想了想,摇头。
“没什么事儿。小季,怎么了?”
“金老师,要不今天晚上我们两口子请您吃饭吧。
请了您好几次,您都不去。
今天正好在西单附近,这边吃饭的地方多,而且老字号也多。”
季宇宁说着,给了他老婆一个眼神。
朱琳会意,马上也热情的邀请起来。
金老师几番推辞,但架不住这小两口坚持要请客,最后也只得答应下来。
“金老师,要不然我们去西单路口的鸿宾楼吧,那儿有一道口蘑烧蒸鸭子不错,又润喉又滋补。
您天天也唱歌练声,所以我觉得吃那个正好。”
“行,就听你们安排。”
金老师的性格很是豪爽,说话也很是痛快。
三人骑车,一直往东。
到了鸿宾楼,这时候晚餐刚刚开始不久,人还不是特多。
三人在一楼大厅找了一张桌子。
“同志,要一个口蘑烧蒸鸭子。”
季宇宁点菜。
“再要一个白蹦鱼丁,扒牛肉条。”
季宇宁不管服务员翻着白眼表示不快,他继续说道。
“小季啊,别点太多了,那一个鸭子就够多的。”
“金老师,这两个菜,量不大的。
那个口蘑烧蒸鸭子,上桌得一个半小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