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明的爱，不是这种自私、狭隘的爱。

“这就是你放弃的原因？”喻述晚直直的看着姚景明的眼睛，她好像知道自己递向姚景明的是一把锋利的宝剑，这把剑还可能会让姚景明遍体鳞伤，但她心里仍然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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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姚景明身子僵直，握紧的拳头随着呼吸重新变规律而明明舒展，眼神之中的怒气也慢慢消散。

姚景明剩下的，更多是无可奈何，“以栀栀那个心软的性子，我和宁楚宸在几年以后争个头破血流，不管鹿死谁手，栀栀肯定都会难过......”

“......我最怕栀栀难过......我不想她难过。”姚景明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在努力调整情绪，过了一会，才把刚刚还剩半句的话说完。

“......”听到这话，喻述晚看向姚景明的眼神幽深。

现在的喻述晚面对姚景明时，早已经没了刚开始看笑话时的心情，“宁楚宸的病，不是一定能治好的，心理疾病最容易反复。”

“你知道宁楚宸的治疗方案吗？”说到这个姚景明突然转身看到喻述晚，见喻述晚摇头以后，姚景明才开口，“宁楚宸治疗方案里面有一项物理意义上的治疗方案。”

心理疾病的治疗方案大部分都是精神上的咨询、安抚，物理意义上的也只是控制情绪的药物治疗，但宁楚宸选择的却不一样，他为了治疗的快速，选择了最极端的那一种。

“和酷刑没什么太大差别。”姚景明突然冷笑，宁楚宸愿意做到这种程度，姚景明不知道他应不应该高兴。

“宁家的这位公子，根本不是正常人。”不知道为什么，姚景明看到宁楚宸在林栀面前的模样时，就会突然相信。

宁楚宸对林栀不是一时兴起，不是青春期头昏脑热的怦然心动，是长久的，想共度余生的爱。

不知道为什么，偏偏在林栀的事情上，姚景明相信，这才是宁楚宸自己想做到最好的地方。

“......如果栀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