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们这边结束以后直接给我发一个信息吧。”林栀转身摆了摆手,直接离开,不想和钱孝明有太多无谓的纠缠。
“栀栀走了?”林栀刚出医务室,喻述晚就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
“嗯,让我提醒你叫柳清初换校服。”钱孝明点头,耸肩,他其实一直都看不透自己的两个发小林栀和喻述晚对柳清初的态度,谈不上同情、可怜,但也不讨厌、厌恶。
女人心一直是我们钱少捉摸不透的东西,我们钱少表示已经习惯......
“......还有吗?”喻述晚其实刚刚一直在注意林栀和钱孝明这边的动向,察觉到林栀可能刚刚走不远,喻述晚立刻转身快走了几步,推开医务室的窗户。
果不其然,一推开医务室的窗户,就能看到楼下独自行走的林栀,喻述晚盯着楼下林栀离开的身影,脸上没什么表情。
“让我们这边结束了给她发信息,和她说一声。”钱孝明走到喻述晚的身边,也学着她,跟着她盯着楼下的林栀看。
“......没了?”听到钱孝明的话喻述晚转过头看着旁边的人,眼神死死的盯着钱孝明,观察他面部表情的变化。
对于林栀的事情,喻述晚不允许钱孝明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没了啊,她来这总共就没待几分钟,也没说几句话。”对于喻述晚那吓人的眼神,严肃的态度,钱孝明表示冤枉。
钱孝明最害怕被喻述晚用这样的眼神打量了,喻述晚每次用这种眼神看着他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像是什么罪大恶极而且还是被审讯的犯人一样。
另外一边,姚景明和姚景梨,以及林栀和田景阳四个人拿着各式各样的花束来到了姚夫人的墓前,林栀和田景阳先是向姚夫人敬花,紧接着各自在姚夫人墓前说了一些自己这一年发生的事情,随后就退到远处,将所有的时间留给姚景明和姚景梨兄妹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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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栀和田景阳虽然退到了远处,但两个人一直侧着身把注意力放在那边向姚夫人哭诉的姚景明和姚景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