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锦绣打断她,“证明你心虚,平白无故污蔑我。”

宋木火对着白婆子挤眉弄眼,示意她别同意。

白婆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又不是傻子,锦绣敢提出和她打赌,证明雪耳这事是真的,就算卖了,也可派作证人到镇上药铺一问。

谢锦南上前几步,和锦绣并肩而立。

“北燕律例,燕礼八刑,造言居一,若有人平白无故污人清白,谣诼(zhuo)者当处以斩刑,当日既有人证,如今你又心虚不接受打赌,证据确凿!如果你执迷不悔,咱们就去公堂找县太爷来定夺。”

斩刑?!

宋家人全吓一跳。

白婆子尖声道:“胡扯!我犯什么事了,不就说了你媳妇几句,别以为你是读书人,就可以诓老婆子我!”

宋晋从人群中走出,语气严肃:“锦南哥可不是危言耸听,我北燕律法严明,视谣言为祸,造成严重后者甚至族诛,白婆子,你可想清楚了。”

宋家人脸色惨白,个个像鹌鹑似的,宋木火狠狠瞪了白婆子一眼,责怪她搞出这般祸事。

白婆子腿脚发软,面如菜色,结结巴巴道:“谁说我心虚了,好,我就和你打赌!”

锦绣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包着的布巾。

“我采雪耳时,不小心弄掉一瓣,我舍不得扔,便收起来了。”

“锦南媳妇,能不能让我看看?”

马郎中也在人群中凑热闹,见此走了过来。

锦绣点点头:“当然,马郎中懂药材,也采过雪耳,由你来鉴定,最好不过。”

马郎中接过布巾,拿起一瓣透着白色润泽的碎片,放在食指和拇指中间搓了搓,“不错,真是雪耳,但成色算不上好,一两估计能卖个一两银子。”

“啧,才一两,人家马郎中可是卖了十几两。”

说话的正是吴三家,本想田婆子是个冲动无脑的,一个人就敢冲人家家里撒泼,准被人打一顿,也好出了她心口的恶气。

结果呢,白婆子被打得嗷嗷叫,宋家人也是一个比一个怂包。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