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了。”杨静宜软和了眉眼,捏起一块放进嘴里,甜腻的糖味立刻混合进药茶的苦涩中,有些怪但却没有想象中难吃。
她一连吃了几块才听春杏说微雨来了。
江宸蹙眉,“她来做什么!”
杨静宜拍了拍脑袋,当真是病得脑子不好使了,怎么把微雨故意泄露东宫的隐私给贵妃,才被她将人赶到储秀宫的事给忘了。
“要我说皇兄早该如此!”
杨静宜愣神的功夫,就听竹筒倒豆子般替她打抱不平,“皇兄就是心肠太软了,微雨不过是个小丫头,都敢欺负到你头上,不过就是笃定你不会将她如何,要我说直接拉出去杖毙,送什么储秀宫!”
“岂不是便宜她了!”
江宸越说越气,最后直接站起来往外走,“这事交给我,你别管了,我保准让这些踩地捧高的奴才们知道知道在东宫头上动土的后果!”
“等……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到底是唤住了疾步的江宸。
杨静宜喝了口药茶压下咳嗽,“当务之急是安王和瑞王那边,储秀宫的事,可以先放放。”
“皇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江宸不赞同的扶着杨静宜起身,“齐先生交给我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只要储秀宫出事,安王和瑞王在前面也好不了。”
杨静宜头嗡嗡得疼。
齐司白将江宸教得这样好,也很麻烦。
她不得不调用更多的脑力想了个更能让江宸接受的精妙借口,“能背叛主子的人,只有一次和无数次,没道理贵妃能收买的人,孤不能。”
江宸眼睛一亮,凑过来,“这是有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