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只有我才能听见,看见它。”
“为什么你能和鬼魂交流?陈,你还是我熟悉的同学吗?”安妮面露惊惧之色,屁股往后移了移。
“我当然是,唉,说起此事颇为惨绝人寰。你知道前一阵子我出了车祸,也许是某根神经搭错了线开启了去地狱的高铁,不知为何就能看见阴森古怪的东西了。
这不重要,都是细节……
呐,弗兰克律师说话了,不信你可以问几个只有你们父女知道的事。”
安妮激动的撸撸大眼睛抹干眼泪,仰头问道:
“我几岁来的例假。”
“这么私密?”陈高愕然不已,现在的女孩都这么重口味了?
安妮理直气壮道:“这个问题你不可能知道答案,用来证明爸爸的身份很合适。”
陈高耸耸肩,歪头听“弗兰克”附耳说了一句。
“十二岁半。”
安妮下意识的捂住嘴,泪水在眼中打转。
“我有一张遗愿清单,最后一项心愿是什么?”
“光膀子游泳。”
“是裸游,爸爸!真的是你,我想死你了!”安妮哭喊着扑过去抱着陈高死死不放。
“呃,我这个年纪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孩子,你爸爸在边上呢。”陈高尴尬的张开双手不敢抱她,鬼爸爸在边上虎视眈眈盯着呢。
“看不到,又有点怕,还是抱你实在。”安妮在他怀里不停摇头。
温香软玉在怀,对干部的考验已到了地狱级。
“你好好坐着,他想和你说话。”
“好,你说吧,不,爸爸说吧。”
安妮重新正襟危坐,泪眼婆娑的不停抽泣。
看不见的“弗兰克”强忍悲痛,在陈高耳边唠叨了几句。
“你爸爸说:以后的日子要难为你了,你要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学习一个人成长,没有爸爸陪在你身边,你要好好活着,不要任性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尤其是男人。”陈高扁扁嘴别扭万分的传达。
“呜呜呜,爸爸你别走,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的。”安妮涕泪横流的哭诉。
“乖,继续听我说,家里现金资产一直委托银行客户经理作保本增值的投资处理,保持原状就是了,银行卡密码你知道的,药费别忘了付。
我已经和陈说好了,由他作你监护人处理重大事务,帮你继续联系各方,寻找造血干细胞移植者。还有,打电话给私人护士卡梅拉护士,让她回来,白天照顾你。”
“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