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才出房门吃午餐,有鲨鱼肉、前几天我与杏鲍菇搞混的袖珍菇,还不错吃,皮qq的。
不论如何都睡不饱,下午五点才出门去看过世的阿伯,换成一身长袖长裤黑衣,母亲开车在南荣路口殡仪馆对面与父亲碰头,阿姆与咘仔过了一会就来了。
不但上香,还上香菸,我久违平静地三拜,不过还是希望我死後别有神像在旁。
果然还是在谈笑。
阿伯的遗照没有那麽瘦了,父亲说看着右脸会想哭,柯宇姐姐的婚事怕男方冲喜後闲言闲语,我们决定不去。
据说大姑姑比阿嬷还守旧,只有她在意,而阿姆给阿伯买了一个大房子,就是塑胶有点多,我应该可以用纸摺一个。
阳光有些大,纬纬母亲有些暴躁。
纬纬是什麽时候开始变得不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