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将目光聚焦于那细小的、仿佛吞噬了所有光明的黑色金属上,心中默念着师姐的安危高于一切。汗水如细雨般滑落,与额前的发丝交织在一起,滴落在张丽群裸露的肌肤上,瞬间被吸收,留下一道淡淡的水痕,如同他们之间无言的默契与联系。
秋春炫的视线在不经意间掠过张丽群胸前那柔和的曲线,脸颊如同被火烧云染红,心跳如鼓,几乎要冲破胸膛。他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这份不合时宜的情愫压制下去,但心中那份对师姐安危的焦虑却如同野草般疯长,难以遏制。
再次睁开眼时,他的目光已恢复清明,只剩下坚决与专注。指尖轻轻摩挲过张丽群细腻的肌肤,寻找着那枚魔钉的确切位置。每一下触碰,都像是在他心上轻轻划过,激起层层涟漪。他不敢多看,也不敢多想,只是凭借着多年修行的定力与对师姐深厚的情感,强迫自己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即将进行的救治上。
随着张丽群的衣口被轻轻撩起,她的锁骨如同凝脂般莹白精致,若隐若现的胸前曲线更是美得令人窒息。秋春炫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脸颊迅速泛起一抹潮红,但他的目光却坚定如初。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退缩。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师姐身上的魔钉上。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但凭借着强大的定力与对师姐深厚的情感,他成功地稳住了自己的手。他必须准确地找到魔钉的位置,将其安全地取出,否则师姐的生命将无法挽回。
随着魔钉被猛然拔出,一股更为浓烈的黑气如墨般喷涌而出,试图在空中凝结成形,却被秋春炫早已准备好的灵力光幕牢牢禁锢。他手掌一翻,掌心间汇聚起璀璨的天罡灵气,宛如晨曦初破晓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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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睛,将全部心神注入这股灵力之中,手指轻轻贴上张丽群冰凉的胸口,那里曾是魔钉肆虐之地。灵气如涓涓细流,温柔却坚定地渗透进她的肌肤,沿着脉络缓缓流淌,驱散着残留的黑暗与寒意。每一丝灵气的注入,都仿佛在为她的生命之火添柴加薪,让她的身体逐渐回暖,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张丽群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也夹杂着几分羞涩与不解。她轻轻眨了眨眼,试图让自己的视线从秋春炫那过分红艳的脸上移开,却又不自觉地被他专注而坚定的神情所吸引。昏黄的光线透过石室的缝隙,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线条,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
她能够感受到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正通过秋春炫的手掌,源源不断地涌入自己的身体,驱散了长久以来被魔钉侵蚀的冰冷与黑暗。这股力量温柔得像是春日里细腻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带来无尽的安慰与希望。
张丽群的目光轻轻落在秋春炫那因紧张与羞涩而通红的脸颊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她尝试着动了动手指,感受到体内那股温暖而强大的灵力正缓缓流淌,修复着受损的脉络。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沿着秋春炫的手臂向上,最终定格在他紧抿的唇上,那唇色虽淡,却因极力克制而显得异常坚毅。
石室内的光线似乎在这一刻变得更加柔和,为这略显尴尬却又充满温情的一幕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张丽群能感受到自己心跳的加速,与秋春炫那几乎可以听见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无声的旋律。
秋春炫闻言,脸颊上的红晕更甚,仿佛夕阳下最绚烂的晚霞,他低垂着头,双手无措地交缠在一起,声音细若蚊蚋:“师姐,我……我确实是慌了神,只想着能尽快救你出来,没……没顾得上那么多。”
张丽群望着他,眼中闪过一抹温柔与理解,她轻轻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温暖而明媚,瞬间驱散了石室内的尴尬与紧张。“傻师弟,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在这生死关头,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规矩。”
她缓缓站起身,虽然身体仍显虚弱,但眼神中已恢复了往日的坚韧。她轻轻整理着衣襟,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一种从容与优雅,仿佛刚才的一切尴尬都不曾发生。
“师弟?”张丽群轻轻地唤了一声。
秋春炫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他不敢睁开眼,飞速地收回了手掌,就像烫到了手一般,急切而慌乱地解释:“师姐!我是、是为了替你疗伤,才不得不如此。”
张丽群拢着衣领坐起来,她的动作缓慢而优雅,仿佛一位舞者在完成最精致的舞步,“你要帮我拔除暗器,解开我的衣领确实可以理解。但以灵力疗伤,不是可以隔着衣裳进行的吗?”
秋春炫愣住了,他的脑海中回荡着张丽群的话,一时间竟然无法回应。他刚才太过慌乱,只想着赶紧将师姐救醒,顺手就解开了她的衣裳……
“师弟。”张丽群的声音轻轻响起,仿佛一阵春风拂过秋春炫的耳畔。他身躯一颤,心跳如鼓,不敢抬头去看她。他的手颤抖着收回了手掌,动作快得几乎看不见,仿佛怕被她发现什么。
他吞吞吐吐地开口:“师姐……我、我是为了替你疗伤,才不得不如此。”他的声音细若蚊鸣,却充满了真诚与愧疚。
张丽群轻轻地拢了拢衣领,优雅而从容地坐起来。她的动作缓慢而流畅,宛如一幅精美的画卷。“你要帮我拔除暗器,解开我的衣裳我理解。但以你的灵力疗伤,不是可以隔着衣裳进行的吗?”她的话悠悠飘入秋春炫的耳中,让他无处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