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芸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是一块精细的布料，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做的。

“对，就是这个，”老夫人泪眼婆娑，伸手摸了又摸。

“以前说好了，我嫁给裴家，你祖母嫁给顾家，两家房子要买得近，我们要常常见面。孩子如果是同性就做兄弟，异性就做夫妻。没想到顾家升迁到长安，一晃好多年没见。直到二十年前，你祖父母逃回来，还带回了你。”

什么？顾小芸不是在东盖村出生的？难道她是长安人？

“这就是你祖母让我保管的，说等你嫁过来再给你。现在想想，她是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顾小芸接过布料，打开一看，原来是婴儿用的布，质地柔软，上面绣着复杂的图案，角落里还绣了个小小的“乐”字。

“那个玉镯一定要保护好，是你祖母留给你的，也是你身份的证明。记得去长安，你家门口有对大狮子，天子脚下第一家就是你们家！”

老太君看到丫鬟快醒了，小声急切地说，然后推她。

“快走，别让他们看到你，一定要平安顺遂，别辜负我们的期望！”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顾小芸抓紧拉她：“你要保重，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别再来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