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刘婉点了点头。
一餐年宴,觥光交错。
亥时开始,殿中尉行于各府,开始恩赐膳食。
连留在洛阳的乡老,诰命,以及外邦之臣都有分发。
太微阙上。
刘牧斟酒,敬幽州之北。
刘宠坐在大椅上,望着漫天的飞灯,沉声道:“牧儿,你是大汉的天子,为父知晓你心怀大志,想要复现大汉之辉煌,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莫要为了开疆拓土,令大汉陷入兵灾之中。”
“父皇在言七国朝贡?”
刘牧转身将酒爵放在桌案上。
刘宠颔首道:“从内政官职更改之时开始,为父就知道你已经不将内部不臣放在眼中,而是将目光放在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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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开疆拓土,必行之事。”
““若只是为了平不臣,为了中兴,孩儿可以匡扶刘辩,或者刘协。”
刘牧抿了口酒水,坚定道:“可开疆拓土之功太大,孩儿不想被猜忌,不想大汉继续被旧制所困,才自己登上天子之位,若不能成大业,孩儿怎么见历代先帝,怎么去见孝烈帝。”
“罢了。”
“为父看不懂你。”
刘宠摇了摇头,笑道:“你才是汉天子,外邦的天可汗,南域诸国的仁圣守护大君王!”
“呵。”
刘牧哑然失笑。
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遥想河内,想必荀攸已经开始调整兵马,开始遏制冀州,为讨灭不臣作准备。
“对了。”
刘宠兀的问道:“蔡琰,不小了吧。”
“还差点年岁。”
刘牧歪着头歉意道:“为了维稳大汉,有些事情必须要拖,这天下没有做几十年的太子,孩儿想要将中兴的大汉,交在一个正值壮年的储君手中。”
“不说了。”
刘宠气恼道:“为父下去放个飞灯,去去晦气。”
“额。”
刘牧心中满是委屈。
这能怪他吗?刘宠把他生的太早了啊。
如今年轻力壮,自然要为以后而考虑,免得熬死了太子!
毕竟,诸夏帝者,可是有不少父子为了权力而兵戎相见,他不得不防止这种事情,且只能从源头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