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蝶儿姑娘,连夜走山路,你怕不怕?”
“哼,我才不怕。”
只是她说是这样说,两只白皙的小手却紧紧抓住了我找给她的一根木棍。
当然这姑娘的胆子也确实算大的,敢闭着眼就砍死一个人,也敢和韩平一起去放火烧栈桥,更是敢于看着几十个倭寇被做成了烧烤。
不知是被古代的文艺作品把我糊弄了还是她这样的姑娘在这个时代算特立独行的,我总觉得以前的小姑娘不都应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动不动就梨花带雨,弱不禁风的吗?
我还特意看了看她的脚,也并没有书上说的缠得两三寸那么小,当然也不大,三十六七吧,和她的身高比起来还算正常。或许是因为没缠脚,她才能自由的走路,骑马。
这进山的路真的是非常狭窄,堪堪能让一个人通行。要不是我那马背上还有几箱财宝,我都想把马拴外面了。
人能小心的走,马就不一样了,路上高低不平的,有时候有突出的石块,有时候又是凹下去的空洞,这种路对马而言,那走起来可是一种折磨,何况两旁时不时还有树枝刮到它身上。
没办法,我只得一边牵着马,一边用刀尽量砍出一条宽一点的路,只是这样一来,估计半夜肯定到不了地方了。
天将黑时,我们总算通过了一段茂密的丛林,进入了一片比较开阔的地方。找了个地方让人和马都休息了一会。
“小蝶姑娘,要不先在这先休息一晚,明天白天再走吧,这黑灯瞎火的,人看不见,马也看不见走。”
“也行,那我给你做点吃的。”
“好,我来生火。”
我捡来些枯柴树叶,生起了一堆大火。小蝶则从包里掏出来几个饼,放在火旁烤了起来。
漆黑的天幕上挂着一颗颗或明或暗的星辰,能带来一丝光线的月亮还没探出头来,无边的夜色中,只有我们身前这堆火在清风中摇摆着,绽放着它的光芒。
蝶儿把那糯米做成的饼烤得香喷喷后给了我一个,一口咬下去,软糯香甜。
“蝶儿,这个叫糍粑吧?”
“是的,大哥你也知道?”
“以前家里快过年时,父母都会要做上一些,放水缸里存着,能吃好久。”
“我们这里也是,过年时做一些,到第二年农忙,或者外出时就随身带几个,用火一烤就能吃,非常方便。”
“看来这习俗几百年都没变啦!”
“啊?什么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