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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外,一个离牢山哨所十来公里的一座寨子里,一个半边脸上带着道疤痕,手里提一把柴刀的中年人正往一处木屋匆匆走去。
来到门口,在一个持枪警卫的注视下,把柴刀放在一旁,然后才抬步往里走去。
“将军,来旺和托卡还是没有消息,只怕已经……。”
“蠢货,混蛋。”躺在木屋里一张竹床上,嘴里还叼着个烟斗的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听到这个消息,坐起身来大骂了一句。这把那正给他捶腿的一个面容黑瘦的少女给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探出了条新路,让他们每人带了一公斤货前去试行,临走前还特意吩咐他们要一前一后保持距离,互相照应,结果还是被人家一起端掉了。
“来顺,知道是谁干的不?”骂完之后,那将军从竹床上起身,来到窗前,看着外面无尽的大山问道。
“具体是谁不知道,但离那个位置最近的只有牢山哨所,而且今天不是那边巡逻队上来的日子。”
“牢山哨所,那里不是没人了么?”
“据派出去的眼线报告,最近又来了几个人。”
“很好,不管是不是他们干的,这个账都算他们头上。来顺,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明白,将军,那我就去安排。”
“好,记住,我要血债血偿。”
“是。”
那疤痕脸从木屋里出来后,脸上的那道疤痕,在户外阳光的映衬下,尤为显眼,也尤为恐怖。他用手在脸上摸了下,一年多前,这疤痕是拜对面所赐,而今天,他弟弟来旺去了对面后也无声无息了。这个账,必须一次还清楚。
吃过晚饭后,师父先让我上木桩打了套拳,然后又站在木桩上静止不动。
“明川,晚上的视力和听力如何了?”他在屋檐下向我问道。
“师父,虽不能说和白天看到的一样,但我现在明显比以前看得远,看得清楚。听力也清晰了很多。前面第三棵树上就落了一只鸟。”到今天为止,我已经泡了三十多天了,不知道他每天采回来的都是些什么药草,让我的视力听力一天好过一天,体能也越来越好,以前练完一天要睡六七个小时才够,现在每天睡四个小时就可以了。我这师父要是去外面开个门诊,治治近视,耳背,体力不支啥的,保准能发大财。得想办法问出他采的是哪些药草,这生意他不做,以后我可以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