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封清凝向公司请了半天的假准备去打耳洞,到了店里封清凝向店员说了要打的位置。
封清凝紧闭着眼,双手紧握成拳,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店员手持穿孔枪,每一次“咔嚓”声都伴随着她身体不易察觉的颤抖。
左耳垂先是轻微一刺,随即是连续的两次,疼痛如同电流,瞬间穿透神经。
接着,是耳骨上传来两下的更为尖锐的刺痛,仿佛有细小的火焰在灼烧。
右边亦是如此,只是相比左耳,她似乎已能勉强忍受那份痛楚,但额间细密的汗珠和紧咬的牙关,仍透露出这不是一场轻松的挑战。
总共打了八个,左边五个,右边三个。
打完耳洞后,店员温柔地为她戴上小巧的银质耳钉,轻声细语地交代着注意事项:“这几天千万不要沾水,记得每天早晚用酒精消毒,转动耳钉避免粘连”。
“睡觉时小心些,别压到耳朵。”
说着,店员递给她一小瓶酒精棉和一对备用耳钉,眼神中满是关怀。
封清凝接过东西,轻轻点头,耳边的新饰物在灯光下微微闪烁,映衬着她略带苍白的脸庞,一种微妙而坚定的情绪在她眼中悄然绽放。
封清凝心中暗自思量,这美丽背后所承受的疼痛,远非她最初所想的那般轻松。
她轻轻抚过微微发烫的耳垂,指尖触碰到的是新添的银饰,以及那份难以言喻的痛楚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