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一看是她回来了笑得合不拢嘴,“回来了啊温小姐,怎么样啊那里的飞天舞表演?”
她自己也没亲眼见过,都是听别人说,但光是听描述都能想象那是怎样的视觉盛宴。
“还不错,就是……”温沅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想着老板娘也没必要知道这些就将话咽了回去。
她转移了话题问到:“圆姐,你觉得那酒楼的龚老板是个怎么样的人啊?”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提到这里?”温沅问的问题让老板娘有些不理解。
“就是觉得奇怪,他好像很想认识我的样子。”
但她还是耐心地和温沅说了自己对这位龚老板的看法,“这男人是靠女人发家的,他开酒楼的银子,是他第一任妻子变卖了嫁妆才换来的,后来他赚到钱了,妻子却莫名其妙的病死了,一天福都没想到。后来酒楼越做越大,你知道的,男人走了钱之后,那巴巴往上扑的女人不会少,但他都不屑一顾,反而是喜欢那种不爱搭理他的、有家世的女子。”
老板娘说到这里,温沅也大概了解这男人到底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了。
“他也是靠着他那张脸得到了不少好处,听说现在和花香楼的雪艳有扯不清楚的关系,你可得离他远一点,不是好人。”
见老板娘这般关心自己,温沅心头升起一股暖意,“我知道了圆姐,那我先上去了。”
回到房间里温沅一直在思考该怎么样才能将自己损失的那五百两银子弄回来,也在想要怎么才能让这种恶心的男人吃瘪,毕竟他一直在这里,那岂不是受害的女子会越来越多嘛?
虽然他只谋财不害命,但那些无辜的女子也不该受到这样的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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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温沅一个挺子从床上起来,咚咚咚下楼又跑出了客栈,这让圆姐是一脸懵,“刚回来就又走啦,还是年轻好啊,这么有活力。”
她来到雪艳所在的花香楼,无非就是个供男人们玩耍的地方,照都城里的那些勾栏瓦舍来说差远了,刚一靠近就一股子难闻的俗气脂粉味。
外面负责招揽生意的人看到温沅一直在往里面张望,也不管她是不是女的,拉着就往里面走,“这位小姐,是想喝酒啊还是想吃饭啊?我们这的厨子可是全飞鸟城最好的!”
“我来你们这里是找一个叫雪艳的女子,可有?”
“雪艳啊,雪艳今天得闲出去了,你恐怕得等她回来了。”
“没事,我等得起,给我找个僻静的地方,上一壶龙井几碟茶点就行。”
她出手就是一个十两的银锭子,“别让人来打扰,雪艳一回来就让她来找我。”
这种地方没人会去得罪有钱的主,伙计连连应声,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温沅从正午等到了黄昏,这才见到女人一面,“欸,你不是今日在酒楼外的那个人吗?”
“你记性真好。”不过是一面之缘,竟然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