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兄长要让去扶桑联姻,我不愿,所以逃了出来。”
“原来如此,王上这一步走错了,倭人对王国狼子野心,不能过分靠拢,哎!”蔡甫忽然记起已经不在朝堂,看着曾经效忠的国家一步步彻底变成别人的附庸,还是觉得心痛。
“其实长兄也是没办法,几个大族被萨摩人买通,联合起来架空朝堂,只能听从他们都是摆布。”
旁边的刘少康听明白了,这玄贞翁主乃是上任琉球国王的女儿,还是蔡甫的学生。
“不知道老师还有这些汉姓族长为何在这艘船上,难道是被掳来的?”
“这……”
蔡甫很尴尬,总不能告诉这位翁主三十一姓汉民正在考虑举家迁移吧!
“翁主,我们台湾缺乏德高望重的大儒,蔡老被我请来教化百姓的。”
尚玄贞瞪了刘少康一眼,刚才听到侍女诉说自己被救的经过,羞愤欲狂,差点崩溃,还好她不是死守女礼之人,没有要死要活,但还是恨不得要死眼前这人。
“这人不像好人,老师和各位族老要小心提防。”
刘少康一愣,不明白这小女人为何拆他的台。
“这位翁主,我好歹也救过你的命,没必要诽谤人吧?”
“哼,你个登徒子,早知道就算淹死了也不会让你救!”
刘少康听明白了,这是怪自己救人的方式。
“事急从权,我也是无奈之举,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蔡甫也算搞清楚了,原来是刘少康救了翁主,而落水救人肯定会有人身体接触,也就不足为怪了。
“翁主殿下,这位是台湾大都督,救命之恩,不可拘小节。”
尚玄贞心里委屈,那是小节吗?可不敢跟曾经的老师说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