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罢了,下不为例。”边敬年不露声色道,但谁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勉为其难。
灵台宗的弟子也正打量着难得的两忘宗亲传与灵台宗内门会面,暗暗说道:“边师兄果然是不慕权贵啊。”
“早就有传言说他与金家有香火情,果然如此,但是边师兄自己从来没有承认过。”
“他有如此人脉却从来亲和,果然是边师兄啊。”
“有这种关系,他想要去两忘宗当亲传都绰绰有余的了吧,竟然还留在我们宗门当内门。”
“没办法啊,灵台宗毕竟还是比两忘宗强嘛。”
听着那些议论声,沈灵素挑起眉梢看了眼江逝舟,小声问道:“这些人一直这么说话的吗?”
“是啊,天知道他和金家有关系的话是谁传出去的,人人皆知。”江逝舟嘴角抽了抽,拽住正要冲出去的贺兰璧,“真的有这么多无聊的人在意他和金家的关系吗?”
害得两忘宗也成了他立人设的一环。
江逝舟向来很能苟,对别人的拉踩并不在意,扯着贺兰璧没让他发作,说完才扭过头冲他道:“冷静,冷静。”
“为什么不让我去找他们好好谈谈?”贺兰璧差点炸毛,“好好谈谈”四个字语气很重,不像是谈话的意思。
“别急。”江逝舟苦口婆心道,“只是说一句我们不如灵台宗你就受不了了,到了所有大宗会面的时候你还能把每一个说坏话的都打一遍?打不过来的。”
贺兰璧:“……”
鉴于师姐还在谈正事,沈灵素也忍了,面无表情打量着边敬年。
那边,金翩瑶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以前你戴的那块木牌,是从哪来的?”
“是娘亲给我的。”边敬年眼中掠过一丝异色,“为何忽然提起?那块木牌,已经被师尊要去了,我作为弟子不好拒绝。”
金翩瑶叹了一口气:“行吧,我有空回边家去问问。”
她点点头:“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