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恁热啊!”黄晁难受的掀开被子,迷迷糊糊的嘀嘀咕咕一句。
杨礼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偏头看向窗户处,只见一道橙红色但亮的偏白的什么东西从窗户上一闪而过。
但是听不见什么声音,可也隐约可见有个人的影子同样一闪而过。
杨礼:……
如果他没猜错刚刚的光似乎是火吧!
而那个人影脚踩一根细长的东西,手持什么武器,应该是宋舒尔。
杨礼摸了一把鼻尖和额头上的汗珠,光着脚下床。
他可以感觉到屋子内的闷热程度比睡觉前高了十几倍。
杨礼越是走向窗户的位置越觉得温热,抬手触碰窗户,但是一接触就缩回了手。
嘶,烫。
烫?
杨礼沉默了半晌,所以刚刚的真是火,宋舒尔是在搞什么飞机,是要把他们都烤熟吗?
就算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至于这样做吧!
他一个神经病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嘭”的一声响。
“咋,咋了!”
杨礼的另一个室友突然从床上弹射起来,做出一个防御的动作,迷迷糊糊的四处张望。
只见杨礼光着脚站在破碎的窗户面前,而一旁的桌子上少了一个花瓶。
杨礼一打破窗户就好似打破了什么结界一般,只听见宋舒尔鬼畜张扬的笑声瞬间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桀桀桀,看我把你们都变成小烧烤!”
杨礼:……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