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清冷笑一声，“大家都这么说？请问，‘大家’是谁？你又是从哪里听来的？”

王宣传人脸色涨红，一时语塞。人群中开始有人对他的话产生怀疑，窃窃私语起来。

“他…他该不会是胡说八道吧？”

“我看也像…”

王宣传人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强作镇定，指着人群中一位衣着朴素的老妇人说道：“是她！我听她说，她前几天在顾家布庄买的布匹，回去一洗就褪色了！而且…而且布料还破了个大洞！”

老妇人被王宣传人突如其来的指认吓了一跳，她连忙摆手说道：“我没有！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我的布匹好好的，没有褪色也没有破洞…”

顾婉清锐利的目光扫过王宣传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位大娘说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还有什么话说？”

王宣传人慌乱地看向四周，眼神闪烁不定。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人群中有人站了出来，说道：“我前几天也在顾家布庄买了布匹，质量很好，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我也是！我也在顾家布庄买过东西，顾夫人的布庄童叟无欺，从来不以次充好！”另一个人也站出来说道。

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为顾婉清作证，王宣传人的谎言不攻自破。他脸色惨白，知道自己败露了，转身就想溜走。

“站住！”顾婉清厉声喝道。

王宣传人吓得浑身一哆嗦，不敢再动。顾婉清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