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范叔开门,见着来人后大吃一惊,急忙邀请进院。
“忠厚你怎么来了,可是京里出了什么事?”范叔着急问。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京城范府大管事的大儿子,也是范府的二把手,范忠厚。
自从他们回到祖宅这边后,除了过节送些必要的孝敬和每到年底把这边庄子上产出折成银票,扣除应得的例银外送回去后,压根没有人员走动。
就连范承弘出生这边想带着孩子回去,那边也只是来了一封信,意思天正值太热,少折腾。
范承弘出生在四月,天怎么就热了?
“范叔,大少爷可在家?我这次来得老爷话,来接大少爷和承弘少爷回京。”范忠厚年纪明明比范叔小上不少,却是比范叔隐隐超过半步。
范家的二把手,有这个待遇。
范叔听了这话更是吃惊,步子不由的一顿“让大少爷回京?眼下大少爷不在府里,府里只有夫人和承弘少爷在。”
“大少爷不在?”这下轮到范忠厚驻足。
跟着范叔就把大少爷带私塾里孩子去参加府试的情况给说了说。
“先见夫人吧。”末了,范叔带着人进了前厅。
差来捧砚帮着给范忠厚上茶,他自己跑了一趟内院,不过片刻谢知姝在捧花的陪同下见了范忠厚。
申时初,范叔跟着范忠厚离开古安镇范府,朝着汝宁府的方向而去。
谢知姝带着捧花开始收拾家里的金银细软。
......
四月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