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如何得知,但据我所知,蒋尚书不是经常上折子参过不少官员,要说积怨最深,得数小郡王的父亲了吧?”
贾谊说着还看了周含章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我们与周家关系一向要好,就算周伯父被我父亲参了,也不会如你所言小人之心对我姐姐行这等龌龊之事。”
蒋博文说着看了周含章一眼,“周伯父有什么事通常当天就去喷我爹了,哪里会事后再来做这些事情。”
周含章意外地看了一眼蒋博文,看不出来这小子倒是挺了解周父啊。
周父确实也是这个性子,每每蒋父参了他以后,他就会被皇帝喊到殿上去,当着众人的面对其斥责一番。
周父殿上唯唯诺诺全都答应得好好的,一下殿就开始狂喷蒋父,一直跟着蒋父到府上。
虽然蒋父参他,但周父跟着人家到了府上,也是好吃好喝供着。
别人以为他们关系不好,其实都是表面上的,实则他们虽然都挺看不惯对方,但勉强来说,也算得上知己。
如果不是在乎对方,谁天天盯着自己。
刑部郎中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贾谊!你如果有证据就呈上来,你这样胡乱造谣,可是要坐牢的,别到时候你还要加上污蔑朝廷官员的罪名。”
贾谊这才没有继续说话。
“你,上前说话。”刑部郎中指着看向李显达带过来的另外一位证人。
那妇人连忙上前,“民妇夫家姓陈,大家都叫我陈寡妇,我……我是个倒夜香的。有一日我在清晨倒夜香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贾公子和堂上这人,”
陈寡妇指着跪在堂上的方牛,“他们二人正在密谋要给蒋小姐造个意外,说的是贾公子不知从何处打听到蒋小姐每月都要跟着蒋夫人去一趟慧光禅寺祈福。
他便许诺堂上人银钱要在蒋夫人和蒋小姐去拜佛的时候提前在她们的马车上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