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以来,除了银子,我和我爹之间没有任何往来。”
“后来我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就做出了退步,把我请了回去,说我们爷俩之间好好商量一下。”
“我俩商量了一宿,我爹和我都做出了退步,我爹同意她进我们家,但前提是她要给我生个可以传宗接代的大胖小子,而且她不能有名分。”
李言希问道:“你同意了?”
老乡点头道:“我同意了。
但是我第二天回来这里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李言希心头一紧,心想道:“那你直接从这说起多好?”
老乡把最后一个糖葫芦吃完,手里握紧那根尖尖的签子,悲愤道:“溺死!分尸!羞辱!
她身上的衣服被脱干净,泡在那座水池里!
头却躺在屋子里的床上,流下来的血液浸透了长发,染红了一大片床单!”
李言希沉默。
老乡说道:“兄弟,你觉得是谁干的?”
李言希摇了摇头。
老乡说:“衙门的人也没查出来,但是我知道是谁干的。”
李言希不说话,其实他隐隐猜到了老乡会说谁。
老乡果然说道:“我老婆。”
老乡接着说道:“但是我没有证据。”
老乡又说道:“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来找证据。”
李言希问道:“什么办法?”
老乡说:“我再去青楼赎一个女人回来,假装恩爱的样子,暗中观察我老婆的动向,肯定能找到她的把柄。”
李言希:……
老乡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兄弟,你请我吃糖葫芦的时候,我就正在物色青楼里的人选啊!
我看你身上佩剑,想必是武道中人,所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李言希问:“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