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这股波动，韩陌身形一闪，向着墨圣的所在而去。

“你可听信了魔主的话？”

一见韩陌，墨圣便停止了挣扎，望向韩陌，开口言说道。

韩陌摇了摇头：“并未。”

“那就好。”

“但我也并未将你的话全部相信。”

“无所谓。”

墨圣似乎并不在乎韩陌对自己的看法如何，只要求韩陌不要信任魔主。

看着眼前的墨圣，韩陌盘膝而坐，悬于半空之中：“你还知晓什么？”

“我知晓的，已经全部告诉你了，每一次天地大劫之后，我的记忆都会消散，我并不是全知全能的古者。”

半晌，韩陌询问起了关于气运的事情，墨圣微微眯眼：“这倒并非虚假，九道气运霞光降临九州，打散了属于八荒留下的遗念，而除了雾州的那一道气晕瞎逛不知所踪以外，其余八道，尽数被八荒宗门所得。”

“可我记得，天地大劫之后，便无有任何的生灵存在，所有的生灵，都是在上苍的捏造之下再生的。”

“上苍？哪儿来的上苍。”

墨圣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九州不是心界？”

面对韩陌的疑问，墨圣忽的一愣，良久，发笑道：“小子，你倒是异想天开，九州怎么可能是心界？”

“那八荒更迭，天地大劫之后，便降临了雾州，这又是何故？岂非和心界的大陆塑造如出一辙？”

“怎会如出一辙？你若有心，前去雾州边际看看，那大陆板块是否和临近的剑州能贴合道一起去？”

墨圣摇了摇头，旋即再次开口：“天地大劫，崩碎八荒大陆，重塑一方，这并不稀奇，也唯有这样的动荡，才能称之为天地大劫。”

在墨圣的口中，九州并非是心界，而天地大劫也并非是对生灵的重塑，对世界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