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开启了孕吐模式。吃什么吐什么,比第一胎还严重,如此折腾了一个月,总算可以做手术了。
阿泽和柳姨带我一起去的,我再一次躺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不一会全麻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都结束了,我拖着酸痛的身体下了病床,走上了车。
回来的路上阿泽说,他觉得这次又是儿子,因为孕吐反应一模一样。
我没有说话,其实我觉得是女儿,这次并不一样。除了吐的更严重,胸部也在发育,雌激素的反应,应该是女儿。
不过现在纠结这些没有意义了,都已经过去了。
我请了半个月小产假,柳姨帮我做了饭照顾我休息,突然觉得她也挺好的,一定是我自己格局太小了。
修养了半个月以后,我如常上班。
因着这次的小产,我和柳姨接触也多了起来,她对我很是照顾,我也打开了内心,开始和她熟悉起来。
母女搬离了原来的房子,在我们附近不远的小区租的房子,我和阿泽偶尔会被叫去吃个饭,有时候一起去柳姨的妹妹家里吃饭,我们喊小姨。他们的家庭氛围让我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