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月煌受不了了,冤有头债有主,他不想成为纯山尧滥杀无辜的帮凶。
纯山尧被他这一声吼得面色难看,冷着脸看他:“本座耐心有限,不要惹本座生气。”
纵使心里再是不甘,檀月煌还是强忍着屈辱向眼前的妖帝做出了妥协。
“你放了她们,无论什么要求,我都依你。”
他声音颤抖,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愤怒。
纯山尧收到了檀月煌的顺服,脸色瞬间明朗。
抬起手轻轻一挥,侍卫立刻停止了行刑。
接着他抱着胳臂,歪着脑袋,笑意盈盈地看着屈服的人。语气邪魅道:
“甚好,你啊,早该如此。来人,沐浴!”
说完他一甩衣袖准备离开,刚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还有,本座好意提醒一下,你那人族父亲,最好是忘掉。纯氏才是你真正的家。”
不等身后人的回答,骄傲自负的妖帝就离开了这里。
他刚离去,自殿外便进来了很多下人,拖尸体的、打扫血迹的,三两下便那地上就焕然一新。
鲜血流进池子,染红又完全消散。
几个水系的侍女将池水焕然一新,又是一池暖融融的乳白。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没有一个人有异样表现。
仿佛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切如常。
檀月煌看着眼前的瞬息万变的事态发展,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松动。
高压与绝情似乎在这里已经成了常态,每个人在这里都恪尽职守,卑躬屈膝。
而自己却跟这样一个绝情寡义的妖帝有婚约?
曾经的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没对,才会跟纯山尧扯上关系?
可接着他又开始咀嚼纯山尧说的每一句话。
似乎这位声称是自己“未婚夫”的妖帝,真的知道他很多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可他是妖帝,一如檀月煌自己先前所言:他根本不记得以前的一切,自然随纯山尧去说。
不管檀明到底在不在这西五神峰,眼下檀月煌能抓住的机会也只有纯山尧。
如今的处境容不得他有半点反抗,不顺着来,只怕人还没救出来,檀月煌自己就先没命。
而顺着来,不过就是屈辱和戏弄罢了。
檀月煌冷哼一声,视死如般,放任了那些侍女在他身上的动作。
身上湿透的衣衫褪去,露出了两处尚且稚嫩的双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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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侍女本还并无多少反应。
直到解开他的裤子,那几个侍女都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默不作声装做没看见,小心翼翼继续着手上的清理。
檀月煌别开了头,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