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你立了功,就不必在此养马了,过几日随朕回京吧。”
迟寞跪下谢了恩,起身后又说:“儿臣只是尽了本分,此次太子能化险为夷,乃乐平县主之功。”
皇帝诧异地看了儿子一眼,“褚若朕自然也会赏的。”
这小子居然会为别人请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父皇若无其他吩咐,儿臣就先退下了。”
“去吧。”
迟寞走后不久,皇帝召纯贵妃过来伴驾。
晚间聊起赏赐褚若的话题,纯贵妃道:“乐平县主两度救下太子,着实功不可没,臣妾以为光是赏她金银珠宝,恐怕分量不大够了。”
皇帝倚在软枕上,让贵妃给他揉额,听见此言便问:“那爱妃认为,赏赐什么才够分量呢?”
“比金钱更有分量的,当然是地位了,”纯贵妃笑了笑,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将皇帝服侍得格外舒坦,“何不升她为郡主呢?如此也显示天子仁厚,皇恩浩荡,天下臣民见有功者皇上不吝封赏,往后自然都争先立功,拼命为皇上和朝廷效力。”
褚若是个有本事的人,自己卖个人情给她,将来若有用得着她之处,也好说话。
皇帝拍了拍贵妃的手,眉毛舒展开,脸上流出一丝笑意。
“爱妃所言有理,就封她为郡主。”
次日晌午,皇帝的圣旨下到褚若这里,封她为郡主,同时还赏了两箱财宝。
褚若得知是纯贵妃为自己说话,特地去了一趟,向贵妃谢恩。
褚澜听闻褚若获封郡主,格外眼红。
“贱人,怎么什么好事都能让她摊上?”
同样都是重生的,运气天差地别,老天爷也太厚此薄彼了!
有个丫鬟进来,看她在发火,磨蹭近前,战战兢兢地嗫嚅道:“小姐,京里来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