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放心,此案我一定亲自盯着,尽快揪出盗贼,将熏炉完璧归赵。”
褚纪点了点头,说:“那就有劳大人费心了。”
站起身要走,忽然又道:“对了,与那熏炉一同失窃的,还有舍妹价值几万两的一批嫁妆,还请大人也帮忙找回来。”
“嫁妆?”知府这才反应过来,这压根不是盗窃的事,“这……”
褚纪挑眉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知府苦笑,他能说有吗?御赐之物被盗,他身为知府敢不追查?
送走褚纪,知府回到后堂,叫了几个得力的手下过来,让他们前往靖安侯府。
“先在外面守着,不要进去,等候我的命令行事。”
“明白。”几人领命而去。
知府坐到案前,又修书一封,派人送到靖安侯手中。
靖安侯看过信大惊,火急火燎赶回府中,将书信一把砸在冯昭脸上,怒喝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冯昭被骂得云里雾里,捡起信来看,骤然变了脸色。
“那只熏炉是太后的遗物?”那炉子一看就是价值连城之物,所以从库房搬出之后,他便直接收进了自己的私库,并未拿去变卖,此时看了书信不禁一阵后怕。
御赐之物有些可以卖,而有些则只能做摆设,拿出去卖甚至转赠都是要获罪的,这只熏炉便属于后者。
“你果然拿了?”靖安侯气得心肝肺都快炸了,身子乱抖,四周找了一圈,抄起茶几上的鸡毛掸子,就往冯朝身上招呼。
冯昭想躲,却因行动不便躲不开,挨了一棍又一棍,不一会儿,后背就见了血印子。
冯夫人听到动静跑来,赶忙拉住靖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