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惊愕万分,赶忙命人把褚欢拉开,又吩咐流苏,出去叫停外面打板子的人。
“欢儿,你这次做得实在过分了,我对你很失望。”
褚欢垂着泪,哽噎着说道:“娘,是她们冤枉我,我没有做,我真的没有做,您要相信我。”
“不要再说了,从今天起,待在屋里面壁思过,直到真心知错了为止。”陈氏沉声命令道。
这是她头一回以这么强硬的态度跟褚欢说话。
褚欢心里不服,但眼下处境对她不利,她也不敢多言,只是泪眼盈盈地站在当地,低声抽泣。
褚瑜听了,觉得荒谬无比:“这么大的事,面壁思过就行了?娘,您偏袒也不能偏袒得这么过吧?大哥大嫂那里如何交代?”
“怎么哪都有你?还不下去?”陈氏瞪眼呵斥。
她是国公府的主母,事情如何处置由她说了算,还要跟一个卑贱庶子交代?
“永远都是这样。”褚瑜愤愤地嘟囔了几句,扭身跑了。
少时,流苏返回来问,还要不要把朱萍撵出去。
朱兰猛然抬头,向陈氏求情:“求太太开恩,别撵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