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娥瞥向他,不服地问:“怎么脑子简单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对,你说的都对。”褚纪摇了摇头,不与她争辩。
妻子城府太浅,兜不住事,很多话都不能跟她讲,这些年也都习惯了。
这府里与卫清娥曾经有过利益冲突的人,就只有一个,而那人也正是卫清娥倒下之后的利益获得者。
他敢肯定,褚若的目的就是对付此人。
既然目标一致,那就值得信赖。
次日,卫清娥又过来见褚若,将褚纪的意思转达给她。
褚若便将自己的计划说与卫清娥听,最后嫣然笑道:“我对大嫂也有个小小的请求。”
“你说。”
“不着急,等事成之后再讲不迟。”
几日后,沁雪院传出消息——雪球再度发狂,咬伤卫清娥以及两个丫鬟。
陈氏听闻后,赶忙来到沁雪院看望,命人请医。
卫清娥躺在床上,捞起半截裤腿,将裹了绷带的小腿给她看。
“已经上过药了,没有大碍,伤的是这个位置,也不便给大夫看,让他给开些药就行了。”
陈氏觉得有理,遂没让大夫进来,“那只狗呢?”
“在后面屋子里关着呢。”卫清娥靠回到床头的软枕上,眼眶红红的,显然哭过,一点也不显假。
褚瑜没好气道:“大嫂也真是的,早该将那只狗处死了才是,怎么还留着它?上次害你流产,这回又把你咬伤,下次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呢!”
卫清娥有气无力地解释道:“雪球平时不这样的,我怀疑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所致,所以想让大夫过去看看。”
“是该去看看。”陈氏即刻叫来个婆子,“出去跟大爷说,让他领李大夫去瞧瞧那条狗,看能不能查出究竟什么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