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若看向褚澜,唇边轻笑:“澜姐姐可真是个宽宏大量之人,希望等到日后,你还能记住今日这番话,对自家的兄弟也这般宽容。”
“那自然会的。”褚澜只当她恼了,无能之下只有拿话咒她,觉得好笑。
她的哥哥们对她不知道多好呢,处处让着她宠着她,舍不得让她受一丁点委屈,根本不会像褚越褚煦他们那样混账。
褚若没心思应付她们,福身说道:“我先告辞了。”
也不等陈氏准允,就风风火火地出了堂屋,阔步远去。
“越来越没规矩了!”陈氏恨声低斥,心里记挂着褚越的伤势,实在坐不住,“我也看看越儿去。”
边说边火急火燎地去了,屋里只剩下褚瑜与褚澜姊妹。
褚瑜因褚澜也是乡下回来的,很瞧不上她,因此不屑与她共处一室,招呼也没打一声,起身便走。
“没教养的东西。”褚澜翻着白眼,低骂了一句。
前世她与褚瑜之间的矛盾不如与褚欢的深,但也不对付。
这府里全是见死不救的刽子手,她就没有一个不恨的。
大夫赶来看过后,给褚越开了些药敷上,褚越疼了一阵,药效发挥出来,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临近子夜,褚欢这才回到栖梧园准备洗漱休息。
进门丫鬟过来道:“小姐,澜小姐在屋里坐着呢。”
“知道了。”褚欢正了正神色,将一脸疲倦收起,抬步往堂屋里走去。
褚澜见她进来,起身让座,笑问:“二堂兄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