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我说得不对?”
从破壳到现在连雄虫手都没牵过的坦维尔:“我明明牵过我雄父的手!”
诺兰:“……”
自己一个人出门在外,有时候也挺无力的。
诺兰不再搭理坦维尔,按下自清理键,巨大的处理仓重新合上,自己运行一番,将实验品的碎片顺着管道送往填埋场。
有用的核心像是被处理的坚果一样干干净净地送上来,诺兰打开柜子随手拿了个干净的盒一起收进去,准备带走。
坦维尔急忙阻拦:“你要带着我的项目去哪儿?”
“院长要。”诺兰面无表情地说。
一听是院长要,坦维尔就没话了,他露出跟小幼崽似的扭扭捏捏的姿态来,说:“那你帮我跟院长问问,下次那个项目能不能带我一起?我给他当助手就好……”
这个三四十岁,差一步就能当上研究院生物化学实验室最年轻导师的雌虫此刻像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似的,两颊泛红神态羞涩,就差主动把诺兰手里的核心抢过来亲自给院长送过去了。
小主,
整个福利院,近亿名雄虫雌虫,都对院长有着近乎病态的依恋。
是的,依恋,比起信仰,诺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