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抬手指指自己的眼睛:“……是让我用什么观赏?”善于发现美的心灵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院长笑得眼睛都微微眯起,像一只黑毛老狐狸。

诺兰本来还准备负隅顽抗一下,但院长只让人清了接应站的场,一出去诺兰也免不了被热心人士——特别是单身雌虫围堵的风险,两方权衡之下,诺兰憋屈地抬脚,前往去残次品处理中心的那班飞行器。

“诺兰上将!诺兰上将!”接应站外一个记者一马当先挤出泱泱人群,率先将话筒怼到了诺兰嘴边,“再次回到出生地的感受如何?”

诺兰面无表情地将他的话筒拨到一边:“不如何。”

记者面露尴尬,自觉地挪了挪话筒:“那帝国对您将伯特上校带回这件事有什么表态?”

诺兰:“没在意。”

记者:“帝国社会现状如何?您怎么看待帝国?”

诺兰:“不知道。”

记者:“……”

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院长每次接应都清场,出来之后又早早走在前面,只留下这个面如冠玉的煞神殿后。

这人嘴里要是能放出什么好屁来也就算了,偏偏每次好不容易过关斩将地把镜头怼到他面前,总是清一色的“不知道”“不清楚”“没在意”,像多说两个字能原地爆炸一样,连敷衍地说两句场面话都懒得,。

记者很难绷:“您能多说个字吗?”

诺兰这个死人机反应了两秒:“字。”

记者:“……”

记者在身后同行的哄笑声中让道:“打扰您了,舟车劳顿,希望您好好休息,以良好的精神面貌参加明天的加封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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