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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军团,军舰,武器库的飞行器内。
诺兰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军用应急的冰镇电解质水,拧开瓶盖,抵在塞西尔唇边。
塞西尔已经在脱水边缘,一感觉到凉意就下意识张开口,含着半边瓶口一口气喝下大半瓶,才无力地哼唧着叫停。
五六个小时过去,接受了塞西尔的安抚,诺兰已经好多了,虽然身上骨骼依旧在嘎吱嘎吱响,挣得皮肤都紧绷发白,好像下一秒就会崩裂开似的,但他现在已经恢复了大部分理智,也有力气说说话,照顾一下塞西尔了。
小主,
他将塞西尔往怀里抱了抱,来到靠近门口的地方,用塞西尔的匕首在茧子上划开一道不算小的口子,带着冷肃钢铁气息的空气从缝隙里争先恐后拥着光涌进来。
接触到新鲜空气,怀中人的一直憋着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诺兰便低头去“查看”,跟着身体一起生长的长发搭在脸上,挠得脸发痒,有点碍事,被诺兰抬手拨到了耳后。
缝隙里苍白的光冲破茧子里的黑暗照进来,将茧中人的脸照亮——苍白的青年俊美无俦,灰卷长发从头顶垂到腰际,他脸上的蒙眼绷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了,又丢到了哪里,紧闭的眼皮微微泛红,灰色睫毛蝶翼似的颤抖着,在眼睑下方投出一片阴影来。
他低头凑近怀里的雌虫,艳红到颜色发深的唇印在雌虫唇上,下压,将那唇瓣压出一个柔软的弧度。
塞西尔刚呼吸没几口新鲜空气,就又被湿热的玫瑰味儿笼罩,下意识伸手推拒,却被诺兰抓住手腕。
大概是蝴蝶种一脉相承的不要脸,诺兰抓着塞西尔手腕搭在自己肩上,强行做出塞西尔主动求欢的假象,嘴落在他嘴角,吃糖似的有一口没一口地亲着:“累了?”
塞西尔掀了掀眼皮,掌根推了推诺兰肩膀,原本中气十足的上将在连续几小时不间断的活动里也开始发虚:“真应该把你送去黑市销金窟,那些雌虫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