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着事儿不说可比直接说出来可怕多了。毕竟要是什么不能干的事儿,安德烈说出来他还能直接上手揍他一顿告诉他不行,要是他憋着自己去干,还指不定闯什么祸呢。

可惜安德烈是铁了心不准备跟他说,摆摆手道:“真没什么事。”

塞西尔锐利眉峰一挑,心里把今天都发生了什么事迅速过了一遍,隐约有了底。

他看向安德烈的眼神变得戏谑:“你真对诺兰有意思?”

“哪有?”安德烈立刻矢口否认,同时脸迅速涨红,几乎跟他的头发变得一样红,眼神也开始不自然地乱飘。

看他这样,塞西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警告安德烈:“你最好别对诺兰有意思。”

安德烈一下睁大了眼:“为什么?”

塞西尔没准备跟他解释,把光屏调过来继续部署自己的作战计划:“没有为什么,上将说话你听着就是,总不会害你。”

安德烈头发蔫哒哒地垂了下来,像一条沮丧的大狗:“哦……”

忽然,他像想起什么似的,好奇的目光投向塞西尔:“上将,你不会也对诺兰有意思吧?”

塞西尔在光屏上滑动的手一顿,险些把舰队布置成“S”形的:“什么?”

安德烈继续舔着那张大脸大言不惭:“诺兰不是说你是他命中注定的……那啥吗?”他看上去还不太想承认,“你就对诺兰没有一点心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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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我有婚约,跟安殿下的。不出意外的话,这次回去就可以领证了。”塞西尔从安德烈惊人的发言中找到自己神志,不再把目光放在这个语出惊人的傻子身上,“其次,如果诺兰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这个军团长也不用当了,让给他当算了。”

他没说自己有没有对诺兰动心,但动不动心的也不重要了。

跟皇家绑定在一起的雌虫,哪个能说不嫁就不嫁了?

哪怕当个漂亮的摆件放在一边,也不能离婚,不然拂的是虫皇的面子,杀的是自己的头。

安德烈显然深谙其道,也显然把塞西尔的话当了耳旁风:“那好吧……那我就去追诺兰了。”

塞西尔一噎,心道你是真不听劝啊:“诺兰他不是普通人,你能不能少惹事?”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