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辛苦大夫了。”小寒付了钱,拿上药扶着秋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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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孩子们都已经起床了,看着两人进院都围了上来,叽叽喳喳地问:“老姑,你咋的了?”
“老姑,你哪难受啊?”多多哇哇的哭了起来。
“没事,老姑就是发烧了,挂两瓶滴流就好了,你们今天搁家里写作业,别乱跑了。”小寒安慰多多说:“多多乖,你别哭,要不老姑脑袋更疼了。”
“嗯。”多多抹了抹眼泪,止住了哭。
秋荷摸了摸多多的头。
“老姑,我扶你进屋。”多多拉着秋荷的手进屋去了。
小果和小寒保证:“妈妈,我带毛毛,你看着老姑。”
“妈妈,我也看着妹妹。”多多在屋子里大声说。
“行。”
“小寒姐,秋荷没啥事儿吧?”知凤问。
“没事,谢谢知凤了,搁这吃早饭吧。”
“不的了,家里做了,你回来,我就回家去了。”
小寒点点头送知凤走。
知凤把粥盛出来搁在炕上,还给拌了个凉菜,白菜丝胡萝卜丝加粉条。洗干净的小葱和一小碗大酱都摆在桌子上。
煮鸡蛋放在大碗里。
小寒给每个人盛了粥,让孩子们自己吃。
小果喂毛毛。
“秋荷,你多少吃点,不然吃了药会很难受。”小寒开始剥鸡蛋。
秋荷忍着恶心,吃了一碗粥,小寒把剥好的鸡蛋捣碎拌点酱油,让她配着吃。
吃完饭,小寒倒水让她吃药,吃完药也不让她回自己屋子了,就让她躺在东屋,给她盖了一条小薄被。
小果带着孩子们去了他房间。
他让牛牛和多多坐在写字桌前写作业。
多多其实完全没有啥作业,小果就让她写数字1-9。
他在本子上写好,让她照着他给写的范本写。
又给牛牛出了一整页的算数题,让他计算。
安排好了牛牛和多多,他则带着毛毛在炕上玩。
牛牛和多多对小果非常信服,大哥说让干啥,他们就干啥。
小寒刚收拾完屋子,大夫就背着一个贴着红十字的药箱来了。
小寒赶紧迎了出来:“大夫您来了,快进来。不知道您怎么称呼?”
“啊,我姓闻,闻宏志。你叫我小闻就行。”
“闻大夫你好。快请进。”
进了东屋,秋荷坐了起来。
“快躺下吧,我来配药。开的药吃了吗?”闻大夫大声地问。
秋荷点头。
闻大夫把药箱放到炕上,打开药箱,拿出一瓶葡萄糖,再拿针筒利落的把药加到葡萄糖瓶里。
配完药,他抬头看了看房梁问:“家里有细绳吗?”
小寒赶紧去找了根麻丝绳。
闻大夫接过绳,快速编了一个袋子,把瓶子倒装在里面,悬挂在房梁上。
正在给秋荷绑手腕扎针的时候,罗启山两口子呼哧带喘的,从院子外面进来了。
“秋荷,你这是咋的了呀?”
小寒婆婆一开口声音里就带着哭腔。
在她看来这个坚强的闺女,都到了需要挂滴流的地步了,那这是得了多严重的病啊?
“叔婶,没事儿,她就是耳朵发炎了,挂几瓶滴流把炎消了就没事儿了,放心啊。”
闻大夫轻声细语的解释着。
认真调整着药液滴落的速度。
这话要是换别人说,可能两口子还不太相信,但是这是大夫说的,那就是金口玉言。
两口子就不那么着急了,坐在炕沿上看着挂滴流。
调好速,看看秋荷没什么不良反应,他开始收拾药箱。
“你会拔针吗?”闻大夫问小寒。
“我会。”小寒点头。
“那好,你看着点,挂完就拨,别整回血了。”闻大夫把药箱背在身上,“我明天这会再来给她挂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