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老板,你怎么在这里?”
次日清晨,宁缺被嘈杂的声音吵醒。
睁开眼睛,眼前浮现出苏媚娘诧异的表情。
宁缺回想昨夜那香艳一幕,顿时紧张想要解释。
然而当看到昨夜明明已经被破坏的营帐,完好如初。
而且苏媚娘穿着完整,宁缺顿觉不妙。
“醒啦凉王?”
营帐外,扭着性感水蛇腰的大俪女使臣端着一碗粥进来。
“宁老板,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在她的营帐?”
苏媚娘脸色冰冷,杀意凌然看向大俪女使臣。
“昨夜,你不是中了咒印吗?”宁缺茫然。
一切皆是幻象,就像昨夜的对象从始至终就不是苏媚娘。
另有其人。
大俪女使臣羞红脸坐在床边,倩倩雪白玉手在宁缺挺拔的胸膛划过,柔软饱满香唇在宁缺耳边吹着气。
“昨夜...凉王好生猛,奴家这身子差点就要散架了呢,不过凉王也实在是够坏的。”
大俪女使臣余光看向苏媚娘,“昨夜,你明明跟我在一起,嘴里却喊着另一个女子的芳名。”
宁缺猛然起身,抓起叠好的长衫,一言不发。
大俪女使臣歪着脑袋,挑逗道,“凉王,昨夜可是奴家第一次,你难道想穿起裤子不认人了?”
“宁老板你和她...”苏媚娘震惊的无以复加。
宁缺沉声道,“走。”
走出营帐,外面早就聚集了一群看戏的狼卫,皆是吹着口哨。
一名两鬓白斑的老狼卫左手端着饭碗,右手抓着白面馒头和大葱,打趣道,“凉王,昨夜你声音太大了,好歹也要考虑一下我们这些老光棍吧,哈哈哈...”
宁缺耳根子一红,指着那狼卫道,“吃你的饭。”
途中,中午时分烈阳高照。
苏媚娘满腹狐疑,“宁老板,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缺在她印象中,并非好色之徒,昨夜就算再饥渴,怎会跟阴阳家的人在一起?
宁缺头疼,自己又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说,昨夜以为是你,我帮你解咒印,才发生了肌肤之亲吧?
太扯了,又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