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顼年给他倒了一杯茶,说:“你父司徒震集结司徒家的兵力攻打宣阳,妄图掀起战乱,如今已被捉拿,就关在不远处。
此番罪责重大,必死无疑!”
司徒颐没什么表情,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闻言也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颐已经厚着脸皮求了大人一次,如今经过大人点拨,深知罪恶滔天,也没脸再提其他,这也是命,大人不必告知。
大人…父亲他有说什么吗?”迟疑了片刻,他还是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容顼年福至心灵,一下就明白他的主要意思是什么,于是摇了摇头说:“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司徒颐自嘲一笑,端起放在旁边的茶杯,一饮而尽,看着不像是喝茶倒像是喝酒一样。
咚的一声,茶杯放在桌子上,他又自顾自的吃饭,还不忘夸赞:“这菜很好吃,是颐吃得最好吃的。”
他每次吃饭都没什么好心情,因为每次吃饭,父亲都是在关心司徒锋,不是他闯了祸就是闯了祸,父亲每次都在吃饭的时候提,让他给司徒锋擦屁股,他吃饭也吃得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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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和其他人吃饭,也是心怀各异,彼此利用试探,哪里好好吃过一顿饭。
只有今日的饭菜,味道很足,好似酸甜苦辣都有一些。
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一滴。
容顼年在心里叹了口气。
其实她也不太明白司徒震的,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