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身就像梁山伯一样,附近的乡亲没人认字,谁会给她写信呢?
只有江州的姜老爷!
想到这里,她把书信拆开,认真阅读,眼底有些诧异,随即叹了口气。
注意到容顼年神色不对劲,安慧担忧的问:“大人,是出什么事了吗?”
不会是司徒震那边已经打过来了吧?
容顼年说:“给我准备一匹快马。”
“是。”安慧立刻离开了。
容顼年将书信装好放在怀里往外走,但想到了什么,转身先回了书房。
良久,到了县衙外面,安慧已经把马牵了过来,她翻身上马朝着容家而去。
很快就到了家门口,下了马把马儿拴好却感觉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她的心里格外的不舒服,身后也凉飕飕的。想到了什么,点开地图,果然发现有几个红点点在不远处躲着。
仔细一想就知道是谁安排的人了。
原来司徒震打的是这个算盘!
她暂时没有理会,而是敲门。
开门的是阿勤,看到容顼年一脸高兴:“公子,您回来了。”
“母亲她们呢?”容顼年大步走了进去,问了这么一句。
阿勤快步跟在后面,一边走一边回答容顼年的问题:“夫人在姜姑娘那边,姜姑娘准备回家了,可是她的伤还没好,夫人不放心,便让她多留一段时间。说是您给姜家写了书信,姜家那边也不会过多担心的。”
容顼年点了点头,吩咐阿勤:“你去准备一辆马车。”
“是。”
阿勤转身离去,容顼年继续往前,来到后院客房,这里大门敞开着,屋子里容母和姜宛君以及丫鬟芙蓉和张婶都在这里。
姜宛君的包袱都收拾好了,放在桌上,容母正拉着她的手劝说。容顼年从外面进来,容母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于是立刻说:“玉儿,你来得正好,宛君这丫头伤还没好,非要回家,我也劝不住,你帮着劝说两句。”
张婶和芙蓉一同朝着容顼年行礼,安静的站在一边。
容顼年闻言看向姜宛君,后者立刻起身行礼,脸色还很白,没什么气色:“容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