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知道,这种善良在如今的时代就是一种催命符。
司徒颐摇了摇头,觉得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毕竟容顼年连这事都知道,那么自然是掌握了不少司徒家的证据,他拿出来这个不过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罢了。
容顼年之所以没动司徒家,不是因为证据不够充足,而是因为上官家的事迫在眉睫。
若是他们家和这事有关,恐怕也不会让他来到这里和她说话了。
他苦笑一声,端起酒杯朝着容顼年举杯示意,然后一饮而尽转身离去,不带任何停留,背影落寞又无助。
容顼年坐了下来,目光看着眼前的盒子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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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上官家的事情大街小巷都还在议论,感叹知人知面不知心,一直以为的大善人结果却是披着羊皮的恶狼,做的事猪狗不如。
甚至于那些所谓的善事,也不过是为了各方面获取猎物所做的,他们却对这样的人感恩戴德,说出去都要被笑话死。
短短一天的时间,不说宣阳,就是靠近宣阳的安阳县,还有周边县城都听说了这件事,所有人都对上官家破口大骂,也对容顼年赞赏有加,觉得这是个为民谋取福利,做事的好官。
而那些个利益被殃及者听到容顼年的名字则是好奇居多。
他们并未参与抓人抽血炼丹,无非是从上官家那边拿了丹药自己吃,或者是做人情讨好上面的人。如今没了上官家还有别家,对他们影响不大,只是不知道容顼年手里有没有账本。
就怕上官天赐留了一手,到时候他们都得倒霉。
因而,不少人暗搓搓的打探消息。
却不曾想,第二天陈远刘带着人把司徒家围了起来,一时间吸引了不少吃瓜路人纷纷驻足。
“这是怎么了?”
“不清楚啊。”
“容大人之前说会还宣阳一个宁静,让我们安稳,这上官家还有不少家族都被抓了拉了下来,莫不是轮到了司徒家?”其中一个人说了这么一句话,一下子打通了所有人的任督二脉似的。
“你别说,还真的有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