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是上官家的公子和小姐吗?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抓到了吸血的妖怪吗?”
“你们看,那个是不是上官老爷啊?”其中有人眼尖的将最前面的上官天赐认了出来。
虽然上官天赐在上官秋仪出事那年就“病”了,之后再没有出现过在人前,如今也才不过几年了,除了头发稍微白了一点,模样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以前上官天赐总是在县城里搭棚施粥,自然是有不少人认识的。
“还真是,可是不是说上官老爷已经病得下不来床,容颜枯槁,快不久于人世了,怎么……”
“还能是怎么着啊,自然是装出来的呗。”其中也不乏有一些比较聪明的人,很快就想明白其中关键,于是说:“容大人说今日审理吃人血的妖怪,这上官家的说不准就是那帮手呢。”
“不能吧。”大多数人不相信。
“就是啊,上官老爷和上官家的公子小姐们都挺和善的,每年都会施粥救济百姓,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是啊。这上官家要说不讨喜的也就只有那六小姐,其他人都是大善人。尤其是上官二公子和三小姐,每年都会义诊,这会不会是搞错了?”
容顼年的耳朵极好,因而人群里的议论声也听了两耳朵。
对这样的言论她并不觉得奇怪,只因为调查的资料中上官家的确是表面做了很多。
上官天赐以前经常在城内施粥,偶尔布一些散碎的银两救济贫苦人家,帮他们度过危机。
上官秋月和上官秋水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跟在父亲身后忙前忙后,更是在旁边支了义诊的摊子,给来领取粮食的百姓顺便看个病。
像上官家的铺子,价格普遍不高,普通人家也能消费得起的。
对比司徒家那种嚣张高调的为人处事,上官家是做人低调做事高调,因而宣阳和清禾的百姓对上官家几乎都是好评,觉得他们不会是这样的人也十分正常。
之所以是几乎,那也是因为有些人家是恨上官家,觉得 他们虚伪的人家。其中也有那些被救回来的人家,并不是冤枉人士,如今前来只是为了看看上官家最后的下场。
听到这些议论,他们冷哼一声,说:“可是容大人从来不说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