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没有回答王老爷的话,而是问上官秋容:“为什么这么做?”
上官秋容依旧没有回答,动都不带动一下的。
上官天赐顿时觉得怒火中烧,于是猛地一拍桌子:“上官秋容,回答。”
上官秋容轻飘飘的话响了起来:“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回答你的话?”
“我是你父亲,你这个不孝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上官家百年基业,竟要毁在你的手中!”
听到这里,上官秋容的眼皮动了动,冷笑出声:“父亲?”
他坐起来,起身扭头看着上官天赐,道:“父亲不是十年前就病了,几年前就躺在床上下不了床,形容枯骨吗?你现在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说你是我父亲。
那我是相信你还是相信……二哥你呢?”
“你……”
“不如,你先告诉我,他为什么还活着!”上官秋容指着角落里闭着眼睛的上官秋城。
上官秋婉愣了一下,随即好奇的走了过去,看到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一时间想不起来这是谁。
“秋容,你怎么能这样和父亲说话?”上官秋水道。
“你闭嘴。你们都没一个无辜的。”他说完就继续坐了回去,闭上眼睛一副不想理会几个人的模样。
“上官秋容,出卖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如果姓容的真的找到了证据,那么不仅仅是我们,整个上官家都逃不了。无论是你还是上官秋仪,都得死!
你这么做有什么好的?
这些年吃着上官家的喝着上官家的,身上流着上官家的血,可你却做出这样的事,简直就是大逆不道!”上官秋笙一直记着上官秋容最后出现,劫持了上官秋月,帮着容顼年的事。
因为他觉得上官家做的事之所以被发现,也全都是因为上官秋容告密的,因而一味指责上官秋容。
上官秋容也没解释什么,只是说:“我宁愿自己不是上官家的人,和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身上流着和你们一样的血,是我觉得最恶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