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这样的男人真不是东西!”
“可不是,自己媳妇怀了孩子还下地干活,差孩子都差点没了,他不仅不关心还打人,这样的人就应该让容大人打他板子。”
“看来之前那些话也都是他胡说的,毕竟村子里的人都为那柳氏作证。”
“这柳氏也是个可怜的,竟然嫁给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刚才容大人可说了,人家叫柳月言,不叫柳氏。”
“对对对。我要是这柳月言恐怕早就拿菜刀把他砍了。”
刚才那些针对柳月言的话全部回到了他的身上,孙尚堂这才感觉到被刀扎在身上的疼痛感。
他顿时站了起来,指着外面的百姓破口大骂:“你们是个什么东西?我孙尚堂虽然出自寒门却也不是你们能议论的,给我闭嘴,不然割了你们舌头!”
嘭!
容顼年用力一拍惊堂木,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随手拿了一块令箭给陈远,道:
“孙尚堂咆哮公堂,张嘴二十。”
闻言,陈远立刻拿着令箭上前。
孙尚堂被吓得步步后退,却被女捕快香菱抬起杀威棒朝着腿弯一打,直直跪在地上。下一秒,陈远已经到了跟前,拿着令箭对他的脸左右开弓。
二十下结束,孙尚堂脸已经肿了,嘴角还挂着鲜血。
围观百姓们见此纷纷叫好。
柳月言心有不忍,可终归没有说什么。
容顼年盯着孙尚堂的脸,微微蹙眉。
她之所以让陈远掌嘴,其实并不是因为孙尚堂咆哮公堂,只是怀疑孙尚堂戴了人皮面具,伪装成了孙尚堂。可不曾想这人挨了这么多打脸皮一点都没问题。
她想了想,走了下去。
“香菱。”
“是,大人。”